唐小月看著凌天凡，很好奇的問道：“他現在是命數智者幾級？”

“一級左右吧。”

李造化也不太確定。

畢竟，在智者方面，他是比凌天凡低的，所以，他只能夠大概的猜測。

轟轟轟！天哮一族的混沌戰艦的炮火，一波又一波的轟炸過來，越轟越猛。

凌天凡採取防守的姿態。

他的混沌戰艦一邊防守，一邊騰轉挪移的逃跑，看似落荒而逃，然後在這逃跑過程中，對方的混沌火炮轟擊在他混沌戰艦能量防禦罩上的數量越來越少。

“他……他該不會……沉浸在修煉之中了吧？”

唐小月一直盯著凌天凡在看。

很快，她發現了不對勁。

此刻的凌天凡，雙眸半睜半閉。

在他的身上，時間、空間、因果、輪迴、生命、死亡、毀滅、吞噬、劍道、戰道十種法則的奧義，不斷的在他身體周圍縈繞著。

他自創的劫之命術的奧義，也隨著寂滅之道和涅槃之道，不斷的在演化著。

“是的，他在修煉。”

李造化苦笑起來。

這是兩艘混沌戰艦在交火啊。

哪怕是超脫強者來到這裡，也不敢掉以輕心的。

你小子倒好，當真將對方的混沌戰艦和火炮的轟擊，當做是修煉場了。

“前輩，你看他的氣息……是不是……傳說之中的命術？”

唐小月不愧是出生虛實之界唐家，這眼光和見識都非同小可。

她立刻從凌天凡身上湧蕩而出的那些奧義裡，窺出一絲不同尋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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