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意志念頭的粉碎之中，透過十方煉魂訣，凌天凡中保持最後的一絲清明。

他念頭之中，十種法則的奧義，不斷的進行著滅門和重生的奧義轉換。

“這麼頑強？”

血冥老祖也發現了這一點。

他臉上的笑容微微的凝固。

他雖然是奪舍了凌天凡，但他知道，只要不將凌天凡的最後一絲念頭給清理乾淨，那他都不算是最完美的奪舍。

這就好比眼睛裡總是有一顆沙子一樣。

雖然不影響他看東西，但總是無比的難受。

“老子就不行，你這一絲念頭意志，能夠堅持多久。”

血冥老祖冷笑著。

他堂堂的超脫大能強者，還弄不死一個聖境的小螻蟻的念頭意志？

這若是傳出去，只怕要被笑掉大牙。

所以，血冥老祖將命運祭壇運轉起來，然後注入到命運之樹裡。

再透過命運之樹這件超脫之寶的威力，轟響凌天凡最後一絲念頭意志。

轟！這一刻，凌天凡的念頭意志，只感受到他整個意識的世界都崩潰下來。

意識世界崩潰，他原本那一絲的念頭，徹底的粉碎。

“要死了嗎？”

凌天凡此刻，他幾乎不剩下什麼思維了。

只剩下一縷的執念。

這縷執念，附在了那化為無數碎片的念頭之中的一粒上。

十方煉魂訣，幾乎是本能的運轉。

這一粒念頭，繼續承載著凌天凡的念頭意志。

“你……殺不了我。”

凌天凡十分頑強的說道。

在任何人看來，他都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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