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曠亦?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楚墨月忙抓住了曠亦的手,瞧著丈夫的臉色都發白了,不禁心頭有幾分捉急。
“沒事的墨月,只是覺得奇怪,”曠亦的眉頭緊緊擰著,腦海中卻將陳年的那些不願懷疑的場景,再一次翻騰了起來。
那個時候他才十一歲,家境富足,父親每鑄造一把劍賺取的銀子動輒便是十幾萬兩,甚至幾十萬兩銀子。
父親有一個原則,鑄劍一年只接一單子生意,用他的話便是劍鑄造得再好也是殺人的兇器,越少越好。
他還有個原則,大奸大惡之人的生意不接,劣跡斑斑江湖中人的生意不接,烏孫人的生意不論是誰一概不接。
若是看對了眼,對方是個行俠仗義的俠客,便是一分不收,傾盡全力去鑄造名劍。
即便是每年只鑄造一把劍,鑄劍山莊的日子還是過得分外富足。
山莊裡有爹孃,還有爹的幾個徒弟,然後便是幾十個僕從,居在風景秀麗的半山腰處。
父親其實鑄劍的時間很短暫,更多的時候是陪著自家娘子去鎮上逛街採買那些零碎兒小物件兒,陪著娘子看漫山遍野的花,帶著兒子去打獵,父子兩個靜下心聽著風吹過鬆林的松濤聲。
父親對他說的最常見的一句話便是知足者常樂,任何時候都要保持一顆仁愛之心,哪怕這世間對你再不公,也不能忘了初心,活得純粹一點。
曠亦都一一記在了心裡,直到那一次他帶著一個老僕去更遠的鎮子上看那些鐵礦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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