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守衛拉住他,“天不早,回去睡覺,走走走。”
生拉硬拽地把他拖走了。
冷風習習。
杜功默不作聲地走了半天,忽然道:“兄弟,你害得我好苦啊。”
守衛裝傻充愣:“這話?從何說起?”
“你可知道,這鹽背子賺得都是血汗錢,一路過來,又要避著官兵,又要沒日沒夜趕路,命都沒了半條。要不是私鹽賺得多,誰肯賣這力氣?”杜功嘆氣,“我娘病了好些日子,原以為?能給她掙副藥吃,沒忍住和你們?玩了兩把……”
他搖搖頭,欲言又止:“可把我害苦了!”
守衛打哈哈:“賭錢嘛,肯定有輸有贏咯。”
“哼。”杜功悻然地嘟囔了幾句,“糧食可不好弄,要不是輸了錢,我才?不幹這送命的勾搭,還不如買個官兒?划算呢。”
守衛心中一動,壓低聲音:“能買什麼官兒?啊?”
“當然不是大官。”杜功白他,“小旗、總旗什麼的,現在不打仗麼,到處都缺人,打點好了就有,多少?是個官兒?,分?兩畝屯田,這不比擔心受怕得強?”
守衛原就是普安本地人,因種種緣故不曾逃走,待叛軍入城後,見兩位土司都不是濫殺的人,便投效做了個小兵。
他對大夏談不上?多忠心,對苗人亦是如此,所圖的不過是穿衣吃飯,謀個營生罷了。
“還能分?田啊?”他起了心思,“分?多少??”
杜功瞧他一眼,故作隨意:“看?地方吧,窮地方三五畝,富的十來畝,畢竟是朝廷的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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