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收工的時候,工頭跟趕著去奔喪一樣十萬火急。太陽還沒落下,這老頭敲鑼打鼓的逐我們滾蛋,然後一拍馬的功夫便溜得沒影。
我知道,工地上的大家也知道,他肯定又拿咱們月底的工錢去大飯店裡瀟灑了。這傢伙不是第一次這樣搞,每次第二天一來,好像見了大世面一樣逢人他就吹人家飯店新來的小姐多漂亮,漂亮到他能多喝十八杯。
得了吧,你跟人家差十八輩,沒那福氣高攀的。所以你唏噓一氣之下連喝了十八杯,咱能理解。
為這事,我有一天在酒吧遇到他,指向酒吧老闆娘問道:『幾杯?』
『誒,這可不好說哦。』
第二天,他上工地又說酒吧老闆能讓他連喝十八杯了。
夜晚,下了暴雨,我沒打傘,一副很吊的樣子。
要麼老天有病,讓我淋雨,要麼我有病,有傘不打。
現在看來,其實兩個都有病。老天的病就是他喜怒無常,愛搗鼓人的命運。而我的病就是比它差那麼點喜怒無常,無常到像個瘋子,傻子。
總而言之,年少輕狂的時候,我已經意識到這個世界就他媽有些病態。大的事物總是喜歡吃小的事物,社會是這樣,生物群也是這樣。說到底,還是趨利避害這四個字在作祟。
我經常討厭趨利避害、趨炎附勢的行為,所以我很中二。我要超越人類!!!我要趨害避利。
仔細想想,其實真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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