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落，張磊指向劃痕。

“這畫是…是新來的員工不小心弄的，對！就是…”負責人扯謊的能力一言難盡。

張磊懶得和她繞圈子，直戳重點。

“員工弄壞的？人呢？把她叫來。”

未等負責人開口，張磊就下了定論：“這是有人打破花瓶，碎片劃破了畫和後面的牆紙。”

“你們的老闆，為什麼不更換？”

負責人臉色變白：“這，這個……”

“當時發生了什麼？”

許是氣氛太過壓抑，本沒有底氣的負責人鬆了口：“我說，我說。”

“林安，過來一下，錄口錄。”張磊向林安招了招手，他聽到張磊的口令，便拿著錄音筆過來了。

張磊示意開始，負責人還是有些吞吞吐吐，但是眼神沒有了閃爍，說話有了些底氣：“事情…是這樣的，王老闆和她父親那天剛好都在畫廊，就是她父親去世的前一天，本來一切都正常，後面突然起了爭執吵起來了，原因我是真的不知道！”

張磊推測，是不是和遺囑有關？

“那後面呢？又是誰劃破的畫？”

負責人嚥了咽口水，直說：“後面老闆的父親打了幾下她耳光，最後一下老闆就…就撞到花瓶，結果花瓶撞到碎了，有些花瓶碎就劃到了那幅畫和桌布…因為王老闆的父親已經去世了，老闆又一直沒有再來過，所以我們不敢輕易換掉這幅畫…”

陳述完畢，負責人還是一直只盯著自己的腳，不敢抬頭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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