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電話，白柔把頭轉向張磊，卻只見，張磊正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

“我表姐…老大…”畢竟，哪個女人都不願別人看到自己暴躁的樣子，白柔莫名有點心慌。

“你別誤會，”張磊笑了笑，“我是在想，你剛才分析案子的時候明明很冷靜，為什麼一跟你表姐說話就那麼暴躁呢？”

白柔道，“其實也不是針對我表姐，這個時候，誰打斷我我就跟誰暴躁，每個人都有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時候嘛！”

“這就對了！”張磊拍了拍手，“每個人都是如此，趙文海自然也不例外！”

白柔張大嘴巴，恍然大悟道，“所以，你是說…”

張磊但點頭而不語。

另一邊，審訊室裡，付超正按著張磊的命令對趙文海進行著不間斷的提問。

“你有沒有殺人？”這是付超做出的第一百零一遍提問，整整半個小時，付超都在重複著這一個問題。

起先的時候，趙文海只是不住的搖頭，到後來，他乾脆閉上眼，裝作聽不見。

可付超哪裡肯放過他？站起身，湊到趙文海的耳邊再次問道，“你有沒有殺人？案發的時候，你在哪裡？”

趙文海終於還是支撐不住了，想要用手去堵自己的耳朵，卻發現，雙手已經是被手銬拷著，“你不要再問了，”趙文海拼命搖著頭，“再問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殺死誰？”付超大聲喝道，“說，殺死誰？你殺死了誰？軍勞，譚琚，對嗎？他們兩人都是你殺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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