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龍’沉默下來，皺著眉想了很久，之間看了陳芳院長兩眼，覺得陳芳院長並不像是在說謊，索性先跳過了這個問題，問道：“對了，陳院長，我記得前兩天看到你的時候，你的精神狀態還很好，怎麼今天看上去精神狀態差了這麼多？”

聞言，陳芳院長苦笑了一下，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我感覺我自己的記性好像越來越不好了。”

“為什麼這麼說？”‘常玉龍’問道。

陳芳院長想了一下，問道：“你還記得前兩天在唐耀祖的病房裡看到的那句話嗎？”

‘常玉龍’說道：“《聖經》裡的那句話？”

“對。”陳芳院長點點頭，說道：“那句話我總記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聽到過，而且就是最近才聽到的，但不管怎麼想，都想不到究竟在什麼地方聽到過，就像是……”

陳芳院長的眉頭緊緊皺起，似乎形容不出來那種感覺，皺著眉想了好久以後，才說道：“就像是有人曾經在我的耳邊說過這句話，但是不管我怎麼去想，都想不到到底是誰曾經對我說過這句話，我明明在心裡有那個人的輪廓，但想要去回想起那個人長什麼模樣的時候，卻怎麼也看不清，就像是有一層濃濃的大霧擋在我的眼前一樣……”

她看向‘常玉龍’，問道：“我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常玉龍’點點頭，說道：“陳院長，這種事情很常見的，人的記憶有時候會出現一些偏差，可能會將現時發生的事情，重疊到自己曾經的記憶當中，這種事你應該比我要懂得多，畢竟這是你的專業，弗洛伊德你也並不陌生，所以我覺得你並不需要為這件事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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