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死之前，玉皇仙帝要的，不是九天仙界的安寧，不是九天仙界的安慰，不是九天仙界的利益，而是讓衛晨善待他的女人……

那個王母，有這麼大的魅力麼？

衛晨對那個素未謀面的王母，充滿了好奇。

一個女人，能夠得到九天仙界霸主長時間的寵愛，並且是獨一無二的寵愛，也真是難得。以玉皇仙帝那種地位，要什麼有什麼，專情在一個女人身上，是很難得的。

在這一點上，玉皇仙帝真是好男人一個了。這種強者為尊要什麼有什麼的世界，能堅持一夫一妻，簡直是超神。衛晨自問在這一點上，完全比不上玉皇仙帝。單單是這一點，他就有些欣賞玉皇仙帝了。

“我會的。”

儘管玉皇仙帝已經嚥下了最後一口氣，無法聽到衛晨的傳音了，但衛晨還是那麼說了一句。

是對玉皇仙帝的一個交代，也是對他自己的一個交代。

一代仙帝，徹底隕落。

傳承了不知道多少代人的玉皇宮，也就此成為了廢墟。

衛晨心底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負罪感，不管怎麼樣，帶著大軍來到九天仙界，都是為了一己私利罷了。雖然沒有傷害多少人，但總歸會有負罪感的。大軍所過之處，房屋建築基本上被夷為平地，就為了能夠讓延七七凝聚九天仙界的靈魂而已。歸根結底，還是為了他自己能夠變強，變得更強。

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每次在這種時候，衛晨都會有些傷感。到現在，他真的已經不明白，什麼是對錯了。也許，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對與錯吧，只能在儘可能的範圍內，減少殺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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