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不遠的距離，少女邁著細碎的步子走來，卻是走了很久。

衛晨呆呆看著少女和巨蛇，一種毫無違和感的奇怪念頭，出現在衛晨腦海中。似乎那少女和巨蛇，本身就是一體的，不分彼此。

“奇了怪了，明明一個是人，一個是蛇，怎麼給我的感覺，卻是一體的？少女身上的氣息，跟巨蛇身上的氣息，完全一模一樣，但卻是分辨不出，那到底是何種氣息，感覺，不像是人族，也不像是妖族。”

衛晨思考之間，少女終究是走到衛晨身前。

一抹燦爛的笑意，掛在少女臉上。

那條金色巨蛇，拖著百丈長的身軀，高昂著倨傲的頭顱，俯視著少女，從來未曾看衛晨哪怕一眼。

少女抬手指了指巨蛇，張了張嘴，似乎要說點什麼，但喉嚨滑動了幾下，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她的眼中，充斥著迷茫之色，似乎是在向衛晨詢問，它是什麼東西，幹嘛跟著我呢？

衛晨感受不到巨蛇的敵意，便是放下心來，猶豫了一陣，道：“你好好想想看，也許它就是你自己呢？”

這個古怪的念頭，衛晨並不知道是哪裡鑽出來的。可他似乎又可以確定，那巨蛇，就是少女，少女，就是巨蛇。

“難不成是妖蓮的暗示？這個地方，是上一世的妖蓮弄出來的，裡面的東西，都應該處在他的掌握中才對。”

少女聞言，也似乎是聽懂了衛晨的話，眉頭微微皺起，抬頭看了看那巨大的蛇頭，蛇頭上還有一些金色鬍鬚，顯得極為威風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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