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昺與兩人逗弄了半天,業已看出郎如山為人油滑,可也只有如此才能在官場和道場之間吃得開,不過膽子卻不大,至於學問有多深沒看出來,但心眼兒是不少;至於那個鄧牧,也就是所謂的狂士,在他看來就是靠說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言論,再結交幾個所謂的名士,透過他們一捧抬高自家身份,於是就有了賣弄清高的本錢。再玩些深沉,做出些異於常人的舉動,博取人們的眼球,也就成了名士。
不過趙昺看不透的倒是那個乘船的道士,鬧了這麼半天,其不僅一言不發,連表情都沒多大變化,木然的看著他們表演,不悲不喜倒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若非前邊已經介紹過了,他一定會以為其是個二傻子,哪裡有這樣的伴當,主人吃了虧連聲都不吭呢?這其種種表現反倒讓他吃不準了。
“人生天地間,赤條條來,赤條條去,要這些個遮羞布又有何用?”那鄧牧聽到嬉笑聲,看看身上卻未像趙昺想想的那樣趕緊閃人,而是索性將身上殘存的紙衣三把兩把扯掉,抹了把臉上的雨水道。
“呵呵,說得好!”趙昺算是見識到所謂狂士的樣子了,也沒有躲避,拍拍手笑眯眯地打量著其道。
“你為何如此看吾?”被一個男人盯著看,讓鄧牧不自在了,他扭轉身子不大自然地道。
“呦,哪裡的狂徒,居然大庭廣眾之下赤身裸體,實在有傷風化,速速驅離,切勿擾了公子!”王德見狀出來救場,看了一眼便急忙側身遮住艙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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