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夫人的臉色有些蒼白了，說：“話可不能這麼說，‘龍母’是什麼人？是一個能瞬間要了溫海濤性命的人，是一個能躲開槍神李橋追擊的人。這樣的人，想從我的庫房裡偷走一雙高跟鞋，不也是易如反掌嗎？”

姬遠玄捏著下巴點點頭：“你說的也很有道理，那麼即是說，你並不知道所謂的‘龍母’究竟是誰了？”

吳老夫人搖搖頭：“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存在，但她究竟是誰我真的不知道。”

“也沒見過面？”

“那是自然，如果按你所說，李環死的時候腳上穿著的就是俱樂部裡最新生產的那款高跟鞋，那麼在殺死李環之前，‘龍母’就一定到過俱樂部，因為她要那一雙適合李強的腳的尺寸的鞋子啊。”

“那是自然，”姬遠玄點點頭，“你想說什麼？”

吳老夫人遲疑了一下，喃喃說：“假如當時我從辦公室走出來，假如當時我到庫房去一趟，我不就能看到她了嗎？”

姬遠玄笑了起來：“你已經快八十歲了，沒想到好奇心還這麼重。”

吳老夫人僵硬的笑了笑：“好奇心和年齡似乎沒什麼關係吧。”

姬遠玄捏著下巴，緩緩吐出嘴裡的煙，說：“好奇心，有時候真的能害死貓。”

當晚，吳老夫人被暫時關押在公安局的牢房內，由四個女特警輪流看守。牢房被安排成為一級戒備，而身為重刑犯的吳老夫人也被施以一級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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