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眯起眼睛。

他倒是相信夜姬的誠意，畢竟葉寒已死，這女人已經窮途末路，如果再不依靠他，便連立足之地都沒有了。

而以夜姬之前的表現來看，她也不像是會為葉寒報仇的人物。

否則，當時紫禁決戰，葉寒怎麼說也要在“黑化狀態”之外，再搞個“附身狀態”出來。

這對師徒的隔閡，楚夜也算是心知肚明，或者說那根本就是他直接或間接策劃的。

事到如今，接納夜姬，幫她恢復倒也不是不行，但問題是……

“我，從不做沒有定金的買賣。”

楚夜淡淡說道，“要想讓我幫你，你首先要給我看到回報，否則一概免談。”

夜姬聞言沉默了一會兒，隨後說道：“本座如今已十分虛弱，實在無法給予楚聖子太多定金，唯有上古炎戒的口訣與運用之法，倒是可以傳授給楚聖子。”

哦？

楚夜聞言若有所思：“你說的是這個戒指？”

“正是，楚聖子切莫小瞧此物，本座能自上古延續至此，全靠此戒庇護，其中妙用連小寒……不，葉寒都不知道。”

夜姬話到一半，改變了對葉寒的稱呼。

一方面是為了在楚夜面前做好切割，以示沒有歹意，另一方面她卻也是真的對葉寒沒有任何念想了。

楚夜想了想，說道：“那倒是有點意思，你說說此戒究竟有什麼妙用吧？可以金屋藏嬌？”

“咳咳……”

夜姬咳嗽了一聲，饒是她早已知道楚夜的跳脫，但這話題轉得還是讓她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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