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卻笑了起來:“噓——別作聲。把嘴張開。”
清淡的水墨佳人在他面前活了過來,化作了敦煌重彩,化作了豔麗的春霞。月池想了想道:“你並沒有記住,我說過的每一個故事。”
朱厚照皺眉道:“不可能。”
“是嗎?”月池問道,“那個引得你鼻血直流的故事,你怎麼不說了呢?”
他愕然看向她,臉已然紅得要滴血。月池湊到他的耳畔:“我問你,你試過嗎?”
他沒有作聲,月池又笑:“我知道了。那你,夢到過嗎?”
朱厚照提及此事就是惱怒,因為她那些奇奇怪怪的話,他在春夢中都還是李朱氏,可現下不一樣了。
他不知不覺說出來,月池一哂:“現下有何不一樣。現下,不也是我教你嗎?”
他抬頭想要反駁,呼吸卻在猝不及防間被她的氣息佔據。她的吻和她的人不一樣,是溫暖溼潤的,也是強勢主導的。他像一個好學的學生,被她牽引著墜入綺麗的夢境。可他又不甘心於永遠做一個被引導者,於是後來又開始反客為主。他不止流連在唇舌之間,亦一下一下吻著她的眼睛、臉頰、耳垂。他不止是親她,偶爾也會咬她。每當聽到她發出不滿的聲音時,他又會笑起來,如年少時一樣清朗。
月池瞥見他的神態,就知道她成功了。她已是過盡千帆,時時可以留情,處處可以遺愛。可他的身份,決定了他天性中的吝嗇,他要麼一絲不給,一給就是傾盡所有。雨落不上天,覆水再難收,他根本無法自控。正如劉瑾所述,這的確比在官場中廝殺拼鬥,要容易多了。她看著他從一個男孩長成男人,她真切體味到他的愛真誠又熾烈。她心知肚明,只要她願意退一步,她就能馬上獲得對此世女子來說最大的幸福。這也是早就擺在她面前的捷徑,她終於踏上去了,可為何還是歡喜不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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