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狗屁,李越心痛還說得過去,劉瑾是以為京城官員都沒有記憶的嗎,敢這樣往自己臉上貼金。英國公張懋翻了個白眼道:“真真是信口雌黃,既是如此,何不上奏稟明萬歲。聖上至明至聖,你們二人都是聖上的近臣,豈會得不到明斷。”
劉瑾苦笑道:“牽連太大了。超品的貴胄,朝中的大員。哪裡是我們得罪得起的。”
開口就是劍指勳貴,定國公徐光祚也立不住了,他冷笑一聲:“那怎麼都殺了,怎麼就得罪得起了。”
劉瑾目光亮得瘮人,他道:“得罪是難,但只要捨得一身剮,拼個同歸於盡還是有希望的。李越不已然沒命了嗎?”
提及李越之死,饒是勳貴也不免有心虛之態。他們中有的人即便沒有直接動手,但也開了方便之門,所以對內情也是知道一二。
曹閔從袖中拿出奏本和供狀,他磕首道:“微臣已然一一複查,無一是錯殺之人,還請萬歲過目。”
朱厚照道:“交由百官傳閱。”
沉甸甸的供狀被所有官員一個個地翻閱。眾人臉上都流露出複雜難明之色,一方面李越違法殺害將官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可另一方面他殺得的確是該殺之人,並且他自己已經死了。人死萬事皆休,即便是最迂腐板正的人,也只能嘆息一聲。
劉瑾嘆道:“自那以後,李御史就知時日無多。但他沒想到,奴才也沒想到,他死的竟是這般慘烈。在宣府衙門上,所有人話裡話外都逼他去城外誘敵。一個體弱多病的文官,居然要去城外誘敵,開國以來,還沒有這樣的先例吧!可他還是去了,而且成功將達延汗引到了埋伏圈了。本來,這時只要我們發兵,就能達延汗包抄。但是,就是武定侯的好兒子郭永,假借兵部的文書,將我們騙過去,接著封鎖房門,言說李越不死,不得發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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