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往咱們眼兒裡插棒槌，欺人太甚！”

“不是說不和咱們競爭嗎，怎麼還突然來了這麼一手！”

“但不得不說，其實他們設計好像蠻可以的。”

四海裝潢裝飾辦公室內，張四海滿臉怒氣。

他沒有馬上找余天算賬，而是想聽聽下屬們的意見，再做決斷。

“你們說呢？”

他看向銷售部的方向。

銷售部的副總馬磊搖了搖頭，“張總，我覺得這是偶然事件，他不一定真的會和咱們爭奪整個京城的市場。據我手下人反饋，他現在是因為要搞什麼自主研發，頗得馮市長歡心，兩人之間有點兒理不清的關係。所以我個人認為，這應該是他在討好馮市長，畢竟大家都看清楚了，他們給出的投標價格真是低到超乎想象，甚至有可能賠錢。”

這都是程飛‘打探’出來的訊息。

張四海不置可否，陷入沉思。

沒錯。

招標書上說得明明白白，晨曦給的價格超低，根本不賺錢。

圖什麼呢？

他當然想不到余天的高瞻遠矚，更想不到人家是以深城的南海酒店為目標。

“難道真是為了討好？”

如若真與馮市長有關的話，也算說得通。

馬磊隨即又講了一些余天與柳傳華水火不容的事兒。

張四海沉吟良久，方才說道，“那就暫時這樣，這次先放他一馬！不過你們給我盯緊點兒，馬上四月了，市場形勢一片大好，可千萬別讓他鑽了空子！一有訊息，立馬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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