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它們】是指…”林羽有些疑惑。

“沒錯，在溪城復甦的巨鯨只是那群古老族群的其中一員，這個世界上，應該還有同樣的存在。”程成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這些生物存在的時間極長，所以它們才是真正的歷史記載者，它們的口中，一定能得到確切的資訊，父親追查了一生都想得到的資訊。”程成的拳頭緊緊地握了起來。

真的是瘋了。

林羽呆呆地看著程成，這個傢伙居然想去跟那種存在求證嗎？

“按照你的說法，這個古老的族群是善是惡？而且，原本就生活在地球上擁有符文能力的古老生物，這個族群存不存在還是兩說。就算存在，比起人類，我覺得那東西跟魔物更為接近。比起求證，我覺得還是通知源靈軍隊和源靈者協會將之毀滅更為安全。”林羽搖了搖頭。

從一開始進入溪城的那一刻起，林羽就感覺這座城市充滿了不詳。自相殘殺的人類遺骸，陷入狂暴彼此廝殺的魔物，還有在空中游動的兇猛鯨群。

那個龐大的虛影，怎麼看都是一隻恐怖的大妖吧，這種存在足以對人類造成巨大的危害。

程成攤了攤手，似乎都林羽的態度並沒有感到以外。

“但是有一點我要宣告，你剛才的說法是錯的。我這些年來的調查，那些古老生物對人類的態度更為親近，甚至可以說它們對人類有很強的善意。”程成深吸了一口氣。

“你管那種叫善意？”林羽的目光不著痕跡的看了在月梟背上蜷縮躺下的袁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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