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浩言辭誠懇。
周易聞言,頗為意外的挑了挑眉,“嗯?”
戚浩往前邁半步,閉了閉眼道,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您不是一直在讓秦律查周老爺子死前安排的線人嗎?”
周易眸色驟冷,“是你?”
戚浩下頜緊繃,“對。”
周易盯著戚浩看,神情不辯喜怒。
戚浩深吸一口氣,“您放心,我半個字都不會跟姜經理說。”
周易,“今天祝柯之所以會來這兒,是你在背後推波助瀾吧?”
戚浩坦然承認,“是。”
周易將嘴角的香菸咬扁幾分,忽地一笑,“有點意思。”
戚浩,“周總,沒有什麼人的嘴能比死人的嘴更嚴實。”
周易薄唇勾了勾,“老爺子泉下有知,知道你為了一個女人自爆身份還出賣了他,不知道會不會詐屍。”
戚浩垂在身側的手攥緊,“我為周老爺子鞍前馬後做了一輩子壞事,他的恩情,我早已經還清了。”
周易對戚浩這個人不熟,但對於他早些年為投資商牽線女藝人的事卻知道不少。
他一直以為,戚浩做這些事,是為了自身利益,或者是為了女藝人走捷徑。
現在看來,其實全是周老爺子授意。
周老爺子之所以會這麼做的原因,也很簡單,拉攏人。
難怪,戚浩早年帶的藝人個頂個的漂亮,卻更換頻繁。
他呆在周氏傳媒哪裡是來帶藝人的,分明是在為周老爺子找能夠招待人的美人。
戚浩話落,周易抬手把嘴角的煙取下,輕笑道,“你接下來要做什麼,我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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