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年嚥了口唾沫，試圖掰開那纏上來的蛇尾往外挪。

結果不過是做無用功，剛要有所動作，就又被一把帶了回去。

“你、你冷靜點，咱們有話好好說……”

為了自己的小腰著想，林慕年還在試圖勸他冷靜。

然而此時的祁墨卻聽不進去他說的話，絲毫不肯鬆開半分。

林慕年也沒想清楚他這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

他瞅了眼水下，縱使他再色膽包天，這回也是真感覺到有些怕了。

若真在這種情況下讓他得逞，他今天多半是真要交代在這兒了。

如此僵持了一會兒之後，祁墨總算是恢復過來了一些理智。

在看見他眼裡的懼意時，眸光微暗，隨即鬆開了他，到一旁待著，水下的蛇尾眨眼間又變回了雙腿。

見此，林慕年稍微鬆了口氣。再看他時，祁墨又重新閉上了雙眼，靠在池壁邊像是睡著的樣子，也不說話。

林慕年在他身邊，能感覺得到他這會兒的情緒似乎變得有點奇怪。

難道是因為自己剛才拒絕了他的求歡行為，讓他受到傷害了？

林慕年一時間琢磨不透，試探性地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你幹嘛突然不說話了？”

祁墨這才睜開眼皮覷了一眼他：“你要不想在這兒，就老實點別再招本座。”

他不想真的嚇著他。

林慕年慫慫地收回了手，很自覺地挪遠了一點，讓他自己冷靜一會兒。

因為身體處於疲憊狀態下，放鬆神經泡久了熱水之後，很容易就會產生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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