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只是遠遠看了莫林楠一眼，覺得這人長得還挺好看的，氣質也優雅高貴，沒想到近距離接觸，發現這人長得還真是得天獨厚，被他用這樣溫柔專注的眼神看著，白昔塵忍不住心臟砰砰亂跳。

實在太能迷惑人了，他感覺自己要淪陷了。

莫林楠突然出聲笑道，“怎麼這副表情，以前你面對我的時候不是很大膽嗎？”

都敢調戲他。

現在竟然還害羞了？

當初使出渾身解數，要跟他同床共枕時的膽子哪裡去了？

“代代，你變了。”

莫林楠本是隨口一說，可這話聽在白昔塵耳朵裡，卻讓他心驚肉跳。

我滴個乖乖，該不是他什麼地方露餡了吧？

雖然他已經將明代說話時的神態語調學了個七七八八，但總有疏忽的時候。

“哪，哪裡變了？”

白昔塵磕磕巴巴的開口。

莫林楠輕笑一聲，抬起了白昔塵的下巴。

他立馬做出眼神空茫，沒有焦距的樣子。

要是明代看到他這副樣子，一定會開口嘲諷，這傢伙演技不錯。

明明就沒瞎，非得把自己偽裝成一個瞎子？

喜歡當瞎子是不是？

等他真的來戳瞎這個白蓮花的狗眼。

“我記得你以前很強勢的，面對我的時候絲毫不知道羞恥為何物，還經常對我動手動腳，以前對我說的話還記得嗎？”

白昔塵心裡一個咯噔。

他哪裡會知道明代跟莫林楠相處時是什麼表現？

雖然之前有做過功課，可也沒有問的這麼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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