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望聞言，似乎是愣了一會，湊過來看他紙上的這個人名，“這不明擺著……就是溫箏在現實世界中的名字嗎？”

“溫箏，文錚。這含沙射影的不要太明顯了。”

“只是覺得耳熟。”蘇眠搖了搖頭，偏過頭去看蘇望的臉，卻見他剛好轉過頭去，目光也隨之移開了，落在自己面前空空如也的課桌上。

“今天死掉的那個女人，也絕不是枉死。”蘇眠手裡劃拉了一下，“她曾經對馬小月說，文錚的死不怪她。這也許不只是一個母親對孩子的安慰。”

蘇望重新抬起頭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你是說她也參與了包庇抄襲順帶誣陷的這件事情？”

“多半是這樣。”蘇眠咬了咬筆桿，回想起第一天在宿舍樓下的一幕，“現在看來，之前應該就有些端倪。只是誰都沒注意。”

“她能怎麼參與？劉豔無非就是個學生家長，參與閱卷監考的可是老師。除非……”蘇望說著說著，就像是驀地抓住了腦海中那一絲可能性，轉過頭來看著蘇眠，後面的話已經被他吞了下去。只剩下一句：“我草。”

“不會吧，是我想的那樣嗎？？”

“這個馬小月家裡，應該是有些背景的。”蘇眠鬆開了筆，“否則也沒法解釋，為什麼閔軍偏偏包庇她。而這個背景，很明顯是出在它母親身上。”

“我似乎……有點明白。”

蘇望說了一句，面色有些糾結，一副欲說不說的樣子，“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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