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冷霜也有些搞不清楚狀況，“阿妄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蘇眠搖了搖頭，看著小孩一個勁的掉眼淚，只能抽了張紙遞過去，“好了，沒事了。”

阿妄抽噎著點點頭，“我……我一下來就是這個地方了，身邊就是這一堆木偶……”

他說著，抬手指了指這堆成一堆的木偶殘肢，“還有一個……老是瞪著我。”

秦若冰將木偶的頭顱全部刨了出來擺在地上，“這一共是四個腦袋，軀幹為什麼有五個？”

“手臂和腿也一共是五對。”冷霜收拾著木偶的四肢，勉強湊成了對，“應該就是從完整木偶上拆下來的。”

“所以……少了一個頭？”蘇眠看著地上被擺整齊的殘破木偶，眉頭緊皺，像是在思索什麼似的，抬起眸子來，視線在這幾個木偶身上一一掃過，捏緊了手掌。

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詭異的無力感，從剛才起就蔓延在胸腔裡。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們好像已經失去了主動的能力，一切的一切都只能順著所謂規劃好的方向向前走，不知道要被引入哪裡。

“哥哥。”阿妄縮在他身旁，小心翼翼的開了口，“我們還要繼續找東西嗎？”

“再找找。”

蘇眠摩挲著手裡面這本泛黃的記事本的封皮，“這幾個被鐵柱破壞的木偶應該在倉庫裡才對，為什麼……會出現在村長家的地窖？”

“被人為運過來的？”秦若冰看著這被拼好的幾具木偶，總覺得那個沒了腦袋的讓人心底生寒。“還是說……這些殘肢原本就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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