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看到陌千肆出來，明顯驚了驚，但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卻沒敢貿然動手。

如果陌千肆現在是在修應期，身體會出現不穩定的狀態，他應該仔細觀察，謹慎出手，爭取最大可能成功攻擊陌千肆。

可他不想輕易動手，卻不意味著陌千肆也會有那個耐心等著他，跟他過分浪費時間。

陌千肆輕輕握緊了手中手杖，嘴角泛起一個帶著血腥殺氣的淺笑，“莫斯，你們這群人不人，狗不狗的，大半夜闖進我的家裡，是不是太過無禮了？”

月光下，莫斯被他那個不陰不陽的笑容弄得心頭一驚，他定了定神兒，看了一眼燕長歌，似乎有些意外陌千肆這個孤僻的人，這次居然還帶了別人，“陌千肆，你我明爭暗鬥這麼多年，誰還沒對對方乾點不敞亮的事兒？何必在這裡裝傻充愣呢，你我都清楚，不管什麼手段，贏了就是勝利。”

“你說的沒錯。”

陌千肆悠然自得地點了點頭，“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可惜，這麼多年來，你卻一次都沒有在我手中真正贏得過勝利，我想你一定很難受吧？不過，也不用難受，因為更難受的還在後頭呢。畢竟，今夜的結果，依舊不會例外。”

還沒動手，莫斯就已經被他過於氣定神閒的姿態和絲毫看不出來任何一點不穩定的徵兆的模樣，弄得有點兒忐忑不安了。

多次跟陌千肆作對的經驗，讓他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卻又一時之間想不明白到底哪裡會出現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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