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長歌一直都在注意著凌莊的神色，哪怕是他隱藏在眼鏡後的每一個微表情。

自然也就注意到了凌莊那聽到他表現出擁有空間異能時，那明顯詫異不解的神色。

心中這下，是完全確定了凌莊一定跟原主有過瓜葛。

而且這個瓜葛恐怕還不簡單。

否則凌莊不應該篤定原主不該有空間異能。

事情真的是越來越麻煩了啊，如果凌莊跟原主很熟，那他連一丁點兒的原主記憶都沒有，豈不是連演戲的機會都沒有？

“對，我也是空間異能。”

燕長歌很快平靜了下來，反正凌莊自己也見不得人，就算拆穿了他又能怎麼樣？

無非就是你捏著我的把柄，我摁著你的死穴。

他只要不是愚蠢到家，就應該不會拆穿他，跟他魚死網破。

陳然目瞪口呆地看著明明淺笑卻因為那詭麗長相，好像在邪魅一笑的燕長歌，心中的震驚脫口而出，“你是空間異能，怎麼還有那麼高的攻擊力？”

這個人居然是空間異能？

空間異能最大的長處，就是可以儲存物資。

而最大的短處，就是不像其他異能一樣擁有這樣那樣的攻擊力，可能還需要其他異能者的保護。

可這個人，完全就是一個bug吧！？

就連他自己，不是真正的空間異能，而是得益於那個玉佩空間，才勉強提高了自身戰鬥力，可比起真正覺醒攻擊異能的異能者，他的戰鬥力還是很一般。

可這個人，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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