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毀了？”

這讓燕長歌有些意外。

“不說了。”

晏凌似乎並沒有過多解釋的意思，翻卷著水浪將燕長歌圈進了懷裡，藍色的尾巴再次撥動著海水朝某個方而去。

哪怕燕長歌穿越了這麼多次，但還是第一次這樣直觀的看到海底的景色。

各式各樣的魚蝦在身旁穿梭而過，海底的黃沙上躺著貝殼，海星和各色不停浮動的海草。

但最震撼的，卻是那五彩斑斕，交錯叢生的巨大珊瑚叢。

那珊瑚彷彿自動圍成了一座小宮殿，而晏凌，就抱著燕長歌進入了這座珊瑚宮，一直游到最裡面，才將人在水中輕輕託了起來，送上了那中央一株巨大的血紅珊瑚。

這株血紅珊瑚如同一張豔麗又柔軟浮動的床，將人輕輕包裹在其中。

晏凌將人放穩了，才遊動著身體上前一些，閉上了眼睛，朝燕長歌的唇輕輕吻了上去。

“等等！”

燕長歌迅速將手攔在了唇前。

“怎麼了？”

晏凌緩緩睜開眼，冰色的眸子閃動水紋。

“你不是還沒性別嗎，那現在我們什麼也做不了啊。你得先變成女，啊不，雌性，我才能幫你延續後代啊。”

燕長歌衝晏凌眨巴了眨巴眼睛，“不過，我聽說，鮫人分化性別，需要性意識覺醒，然後身體會發燙，會有痛苦，快則兩三個月，長則一兩年才能分化結束。”

晏凌微微眯了眯眼，“你知道的還挺多。”

“因為我是教授，哦…教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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