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不似從前那般冷靜，剋制。

紀容與幾乎是被丟進去的，他跌落在小賓館的小床上，臉頰挨著被單，額頭沁出汗水。人類纖細腰身屈起，一截白玉般的腰肢惹人眼目，紀容與指尖攥住床單，骨節泛白，臉上泛起一層迤邐紅色，眉眼朦朧。

褪去了冷靜的外表，柏溫簡直判若兩人。

整個賓館裡燈光昏暗，氣味封閉，空氣中沁出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然後逐漸被人類身上泛出來的香味所取代。

“怎麼這麼香。”

男人嗓音發沉。

香味融入空氣，黏膩的讓人沉醉其中。

那香味與汗水混合在一起，就愈發濃烈，男人指尖用力，一隻手就可以攥住他的細腰，然後將他拖到身下，紀容與就像是個乖巧的娃娃。

柏溫捏在手心裡把玩，懷裡人類的香氣撲鼻，他喉結滾動，眼眸猩紅，忍得手臂青筋暴起，幾下尖牙都抵在他的脖子上，要擦過卻又沒擦過。

每次冰涼的牙齒觸碰到面板時，紀容與都輕輕顫慄。他髮間沁出一層汗水，溼亮的在額頭，夾雜在髮間，他緊緊咬住下唇。

柏溫嗓音沙啞，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是人類，還是吸血鬼？”

紀容與身上的味道太過甜膩，很容易讓男人想到人類身上的鮮血的甜香味。

但大多數人類身上的血都是腥的，很少有這種........甜的人遏制不住，要在他身上發瘋一樣。

這味道又透出淡淡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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