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軼北瞳孔一縮，面色有些詫異。

“當他的金絲雀？”

程驍年點了點頭，輕輕晃著手中的酒杯，隨意道。

“那樣你們就可以接著在一起了。”

“不過前提要他同意才行。”

“畢竟，不是誰都喜歡養金絲雀的。”

宋軼北抿著唇，臉色微變，淡淡道。

“不行。”

程驍年抬眸看著他，面色寡淡。

“為什麼不行？”

“難道你不是因為愛他，才想和他在一起的嗎？”

宋軼北一噎，聞言卻只覺得哪裡不對。

“我當然愛他，只是....”

只是，我怎麼能去當他的金絲雀呢？

他支吾了半天，卻也沒有將這句話說出口。

程驍年見他這幅神情，心中便已瞭然。

他站起身，輕輕拍了拍衣角，隨意道。

“連你自己都覺得，你無法成為他的金絲雀。”

“那你憑什麼覺得他可以成為你的呢？”

“人與人是不同的。”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著他便端著酒杯，打算去找白綿陽。

而宋軼北見此便趕忙開口道。

“那你呢？”

“如果是你，你會願意嗎？”

程驍年腳步一頓，側著頭淡淡道。

“我願意啊。”

宋軼北瞳孔一縮，面色有些詫異。

“什麼？”

程驍年輕抿了一口杯中酒，隨意應道。

“如果我和陽陽也走到了這一步，我會想辦法成為他的金絲雀。”

“最起碼，那樣我們還能在一起。”

“不是嗎？”

而只有在一起，才有機會做別的事。

比如，慢慢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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