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若煙聞言手上動作一頓，眸光微冷。

她抬眸看著跪在地上的暗衛首領，語氣淡淡道。

“林一，你方才說了些什麼？”

“哀家，似是沒有聽清啊。”

明明是輕飄緩和的語氣，卻讓林一莫名地打了個寒顫。

他趕忙將頭抵在地上，不敢與鳳若煙對視。

“是屬下失職，沒有保護好貴妃。”

“還...還望太后恕罪。”

鳳若煙聞言便垂下眸子，抬手輕撫懷中的黑貓，語氣寡淡：

“也罷，既然貴妃有心追隨皇上，那便隨他吧。”

“哀家總不能去拆散了他們這對苦命鴛鴦。”

“只是那貴妃的屍骨，你們可找到了？”

林一瞳孔一縮，他趕忙衝著鳳若煙磕頭認錯道：

“回娘娘話，還...還沒有。”

鳳若煙聞言便蹙了眉頭，不耐地嘖了一聲。

她將黑貓輕輕放在案桌上，自己則起身走到了林一的面前。

林一跪在地上，他看著那停在自己面前的淡紫宮裝裙襬，不禁身子微抖。

鳳若煙垂眸看著他，淡淡道：

“將頭抬起來，看著我。”

林一聞言便雙手微握，慢慢地抬起了頭。

只是他剛抬了頭，還未看清四周，便直接被鳳若煙甩了一巴掌。

那巴掌帶著凌厲風聲，力度極大。

林一隻覺得耳鳴眼花，右臉微麻，還帶著尖銳的刺痛。

而鳳若煙帶著的護指上，也有些染血的細小肉絲。

她居高臨下地垂眸看著林一，語氣微冷：

“哀家吩咐下去的事，你們到底成事了幾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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