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蓋骨上敲擊的手指泛著刺骨的涼意，溫凌看著戎餘辜那雙猩紅眸子下的陰霾，下意識想把腿抽出來。

他是認真的。

戎餘辜捏緊了溫凌的腿將人直接拉到自己的身下。

“躲什麼？現在知道怕了？”

他扯著溫凌的手強行讓他觸碰那蜿蜒可怖的傷痕：“你捅這一刀的時候可曾想過會疼？”

溫凌的指尖像是觸電般想要縮回來，可戎餘辜死死地捏著他的手腕，強迫他直視自己。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溫凌搖著頭，眼角有細碎的淚水。

戎餘辜輕輕倚著床柱一副破有耐心的模樣輕輕挑眉：“那該是怎樣的？”

溫凌擦了擦眼淚，他努力回想當時的情況：“容月說要讓我殺了你，然後把他的匕首給我了。我怎麼可能下得了手...我只是想裝裝樣子而已，結果剛好看見有人在你背後放冷箭，我想跑過去提醒你，結果踩在小石子上左腳絆右腳摔倒了，恰好接到了這一箭。”

戎餘辜看著溫凌還有些慘白的小臉兒，寒灼毒將他折磨的身影消瘦，原本好不容易養出來的肉此刻也被消磨了下去。

“可是朕怎麼聽說了此事的另一個版本？”

他輕輕舔著溫凌的眼淚，像是在欣賞自己獵物的所有神態。

“羅剎門的內鬼意圖反叛，他心知自己毫無武功，所以想利用刺殺作為障眼法，實則接住暗處的冷箭。明面上是為了護駕，實則想要假死藉此機會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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