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凌被顧墨堯一下問住了，他有些慌里慌張地擺了擺手。

“你們兩個都很厲害，是不一樣的！！”

顧墨堯是不可否認的商業天才，每次都會看見財經頻道播報他的一些作為和事蹟，他年輕有為在商圈裡也是出了名的殺伐果斷。

最重要的是有實力的同時容貌也是一頂一的好看，毫不誇張的說霸總小說完全就是顧墨堯的原型，完全吻合。

桑蕪和顧墨堯是不一樣的，在溫凌的心裡，桑蕪是無法染指的天邊皎月，清冷孤傲。

他隔岸觀火，卻又憐愛自己的子民。他在矛盾中綻放又於死角中選擇了孤注一擲，他不應該愛上自己的，可他偏偏愛上了自己，又不擇手段的將自己留了下來。

想到桑蕪，溫凌的眼睛裡波光流轉，帶著淺淡的笑意。

“的確，我們與這裡本來就不屬於一個世界，又怎麼能和這裡的人作比較呢？”顧墨堯笑意吟吟地看著溫凌。

溫凌看著顧墨堯笑意吟吟的臉，覺得有些驚奇。

在他的印象裡，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顧墨堯在笑，在採訪中的他永遠都是冷著一張臉，如同隨時會出鞘的鋒刀。

就連之前幾次開會，他也因為資歷淺只能坐在後排遠遠地看一眼。會議上的顧墨堯依舊是嚴謹的，從他嘴裡吐出的除了批評就是更正，幾乎沒什麼誇獎。

“當初我還慶幸過呢。”

顧墨堯挑了挑眉：“慶幸什麼？”

“慶幸自己資歷淺，只能坐在最後面兩排，不然開大會要是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批評，我會自閉的。”溫凌吐了吐舌頭露出一抹嬉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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