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漾會不會發瘋溫凌不知道，反正他現在要發瘋了。

脖頸上的觸感是些微的刺痛，有些麻，安德拉身上一股淡香味離自己很近，讓他有點不適應。

“你幹什麼？為什麼要咬我？”他用力推開安德拉，小臉上第一次帶著慍怒。

“從頭到尾我也沒做股什麼冒犯你的事情吧？反倒是你，不停做這些讓我困擾的事情。”

安德拉第一次看見溫凌這麼生氣，一張白玉精緻的小臉緋紅一片，小拳頭也攥緊了。

“你當然沒有冒犯我，我很清楚這麼長時間我自己的所作所為。蛇天生就是自私的生物，我說過，我很喜歡你。那麼，為了延續我的喜歡，剩下做出來的舉動都只是順應本能罷了。”

安拉德輕輕撫摸溫凌的臉，被他用力拍開後輕笑一聲，像是在看不聽話的小孩子。

他的嗓音輕柔低沉，像是在回憶什麼美妙的事情。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已經盯上你了。我實在想象不到為什麼世界上會有你這樣的獸人，脆弱精緻，比起豹子倒像是一隻貓。”

狹長的眸子緊緊盯著溫凌，安德拉的目光迷戀貪婪：“你身上的味道很香，我從來沒有在任何人的身上聞到過。我當然知道那天說我壞話的不是你，不過那並不重要，只要能接近你，那些都只是卑劣的藉口罷了。”

或許安德拉說得太過於理直氣壯，溫凌竟然有些不知道從何反駁。

為什麼會有人把自己做出來的一系列行為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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