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潔白皙的後背線條流暢,肩胛骨微微凸起,像振翅的蝴蝶,單薄脆弱,彷彿輕輕觸碰便會碎裂。
其實這已經很接近風封做任務之前的身體了,風封對於身材管控很嚴苛,不論是體脂還是肌肉,他都控制在固定的比例下。
他背上大部分的傷痕已經消退了,只剩傷得最重的那幾處橫貫其上,顏色鮮明奪目,像是落在白紙上的幾筆硃砂。
陳戚的目光在“畫紙”上停頓幾秒,舉筆落墨,終於開始勾勒橫豎撇捺。
筆尖觸上脊背,墨汁緩緩暈染,輕微的涼意使地“蝴蝶”輕輕顫動,陳戚一筆一劃,像是給予蝴蝶點綴,又彷彿給它繪了個牢籠。
脊骨上方的皮肉神經密集,被狼毫一掃,觸感直戳到嗓子眼裡。
風封猛地一個哆嗦,神經末梢繃緊,渾身經絡收縮,強烈的觸感開始拉扯思緒。
陳戚寫得很慢,冰涼的墨汁在字尾轉折處凝聚,順著清晰下陷的脊線緩緩下滑。
風封撐著桌子的手開始哆嗦,涼溼的筆尖落在面板上的觸感清晰的傳遞到大腦,在他腦海裡投映清晰的筆畫。
“什麼字?”
陳戚的聲音很沉很慢,有些溫柔味道,也像是冰涼的狼毫擦過耳膜,動人心絃。
風封忽然懷疑陳戚是捨不得把他送到宮裡。
……
其實查字一開始還是挺正常的。
陳戚只從文章裡挑字出來指著提問讀音和釋義。
直到風封提出在身上寫字辨認,這個查字才變了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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