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風先生分別了那麼久……”
手指撫上男孩的唇瓣,感覺著男孩輕微的戰慄,蟲將微微笑了笑,低聲呢喃:“我可一直給風先生在冰箱裡留著牛奶呢。”
一字一頓,意味深長。
蟲將刻意加重了字眼,指尖順著繩結掃過,周身氣息也逐漸危險起來。
分明觸感和先前沒有什麼不同,可想起蟲將的本體,風封脊背上的雞皮疙瘩還是無可抑制地竄了起來。
身上的繩結綁法專用於戰俘,每一次動作都疼得撕心裂肺,風封懷疑自己有一隻手臂甚至已經脫臼,被打斷那條腿也已經疼到幾乎麻木。
沒有放鬆禁錮,蟲將溼涼的氣息輕輕掃過男孩的耳郭,帶著輕微地哄騙意味:“之前您已經喝過兩次牛奶了,風先生,這次讓您嘗一點不一樣的,怎麼樣?”
感覺到脊背上傳來的異感,耳邊又是一陣涼溼,男孩微微哆嗦了一下,沒有應聲。
喉結滾動,男人聲音微啞,他眯了眯眼,聲音壓得更低。
“先前發給風先生的那張照片,相信風先生還印象深刻。”靠的太緊,男孩身上的味道絲絲縷縷蔓入鼻腔,蟲將的目光暗了暗,喉頭微微乾澀。
“……風先生想見見實物麼?”
蟲將的語氣太具有引導性,那個曾經佔據了整個光屏的物件影象頓時躍入腦海,確實是相當的印象深刻。
系統一聽這話,幾乎是下意識道:“照片?西裝?是是是那個、那個二十八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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