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手術檯。
“嘶……”
手腳被束身帶綁住,劇烈的刺痛讓男孩意識模糊,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雪松氣息,而那股氣息正緩緩從男孩的後頸被抽離出去。
“第六次清洗。”
男孩的嗚咽聲中,有人冷聲開口說。
“……我錯了……”
男孩無力搖頭,無麻手術使得他的臉色越發蒼白,哽咽聲也逐漸低了下去。
手掌撫摸著男孩溼漉漉的臉頰,男人溫柔的話語輕輕落在耳邊。
“道歉可以道一千遍,可是隻有痛才會長記性啊,寶寶。”
淡藍色的液體順著針管注入腺體,刺霎時痛席捲了男孩的意識,他甚至快要發不出聲音。
混雜著Alpha資訊素的藥水沿著半寸長的舊刀傷滲出,混著血絲,浸溼了雪白醫布。
男孩的意識渾渾噩噩,身體逐漸脫力,緩緩軟了下去。
……
十五次腺體清洗。
這大概是全帝國有史以來腺體清洗次數做多的一場手術。
一開始地哭喊道歉逐漸麻木無力,男孩只能癱在手術檯上任憑那一管管清洗液注入腺體。
男人的聲音源源不斷傳來,都那麼溫柔,是憐惜的安慰,可男孩知道,這就是男人對他不忠的懲罰。
當最後一次清洗完畢,男孩渾身被汗水浸透,彷彿從水中撈起,除了微弱的呼吸和抽搐,身上幾乎看不出活著的生氣。
在不注射任何鎮痛藥物的情況下,強烈的疼痛和瀕死感讓男孩近乎崩潰。
男人坐在男孩面前,從始至終保持著溫柔的笑意,看著男孩接受這場殘酷又痛苦的手術,眼裡分明帶著那麼濃重的憐惜和愛意,卻從始至終沒有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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