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伯面無波動:“你們是想差了,龍驤衛只聽聖上號令,昭信候能指揮他們的時候,就已經說明了昭信候才是主要辦案的。”
談文蔚臉上生愧,又說了幾句,承恩伯又問了句:“承恩伯後繼無人,這是昭信候原話說的?”
談文蔚點頭。
承恩伯點了點頭:“這是站在皇上角度說話,真心可惜你們身為皇上母族,原本該是皇上最好的臂助,最該值得信任的手下,不料你們竟如此無能無知,將來不能替皇上分憂,你們倒以為他是故意為難諷刺你們呢,心胸的確狹窄了些。”
三兄妹臉上又紅又白,十分難堪,承恩伯又讓談文蔚繼續說。
待到說完辦案回京,皇上賜宴,最後卻沒出來。
承恩伯道:“這事你們沒和我說,皇上不是這等隨意之人,便是他不到,至少也會讓高統領、昭信候出來,若是他們也沒空,調光祿寺的宗室來陪客都不是難事。”
談文蔚道:“事後是賞了些補償。”然後又說到參加文會被斥一事,找到河間郡王和昭信候探問。
承恩伯道:“這事河間郡王也沒說錯,確實是皇上一向風格,名為斥責,其實是護著你們,震懾其他打你們主意的人。昭信候也沒罵錯你們,魯國公抄家後,我也命你們安分低調些,你們只不聽我的。”
談文蔚低聲解釋道:“我們當時進京數日,連聖上面都沒見過,也沒見任何差使,心下也覺得著忙,不知下一步應當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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