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敬默放下手機，瞄了一眼音芙。

然後若無其事地起身，從她身旁走過。

對她彷彿沒有任何興趣。

“我的身體，難道失去魅力啦？”

音芙疑惑地自問著，同時稍稍拉開浴巾，低頭看看。

已經走到浴室麼門口的敬默，回過頭對著音芙的背影說道：“你沒問題，是我習慣了而已。”

“意思是敬默已經看膩了，對吧…….”

“你能這麼想，屬實是沒救了。”

說著，敬默便進入浴室，關上了門。

差不多十分鐘過去，他頭上蓋著條半乾的淺灰色毛巾，走出浴室。

今天洗澡，他花的時間和平常一樣。

見他出來，換上睡裙的音芙伸出腿搭在茶几上，攔住了他的路。

“我這幾分鐘一直在想，自己到底哪裡沒救了，可是想來想起都沒想清楚。”

“那我只能說懂得都懂，不懂的，再怎麼說也不懂。”

看著音芙搭在茶几上的光潔裸足，敬默壓下想要抓住她的腳，撓她癢癢的念頭，當起無聊的謎語人。

“是這樣呀，今晚來我屋裡坐坐，敬默好好給我講一晚，要是真不懂，我們再…….”

“我說我習慣了，你猜我是在哪兒習慣的？你好好問問自己，心裡絕對就清楚了。”

可笑的謎語人當了沒有半分鐘，敬默就迫於音芙面帶和善笑容的邀請，進一步給出答案。

音芙聞言略加思索，塗染著淡紫色指甲油的腳趾，輕微蜷動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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