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柳獻容才發覺自己說得不妥,不過依照他一貫狂傲的性子,便毫無愧疚,只是假模假樣柔聲說道:“姑娘待在這地方可惜了,上京到底要更好些,哪裡用得著在這樣的地方吃苦。張獵……張郎君畢竟是個粗人。”
他本就偽裝了張柔和的麵皮,再加上關切的口吻,言談舉止好似真替梅玉考慮。
梅玉蹙著眉,搖搖頭:“不是吃苦。他能苦著我什麼地方,我只是想出去瞧瞧,誰讓他總是拘著我,我也不是個小孩了。”
說來處處都好,只是有一點梅玉極不滿意。張延鮮少應許她獨自出門,若是去到鎮上或是城裡,他是一定要隨行的,再遠些的地方,張延絕口不提。
梅玉問他,他只說外頭危險。
然後梅玉便不問了,加了勁地折騰他,解一解胸中悶氣。
這莽夫怕是怕自己老婆跑了,梅玉這面相便不像什麼好人家,柳獻容心裡可明白,這樣的女人是不安於室的,她們總抵不住誘惑。
“想來也是為了你好吧。”他這麼虛情假意地安慰著。
……
這些天干坐著也不是事情,柳獻容在喝藥之餘,便找了書看,靠在床邊,單薄的肩頭披著外衫,專心致志地讀書。外人見了還得道他是個勤懇讀書人。
可惜,梅玉若是多瞧一眼,便能瞧見他那書上畫的糜豔圖案。柳獻容當然也不是閒得發慌看什麼閒書,此書是宗門內親傳弟子修習的採補之術,其中包括調息篇章,他反覆研讀,試圖尋找到讓他破局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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