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玉羨慕，卻不嫉妒。

“不過這樣的魄力，不是人人都有的，所以這樣的事情，才越發讓人覺得珍貴。”

沈小玉的聲音有些無力，別看她膽子大，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她還是有顧忌的，顧忌沈家，顧忌外祖家，有些事情，不行就是不行，她根本反抗不了。

沈小玉忽然又笑起來：“不過也挺好，至少，我拖了這麼久，也……嘗試過了。”

“小玉……”

小秋覺得這樣無精打采的沈小玉很不好，沈小玉就該是時時刻刻充滿了活力的樣子才對，這樣的表情，一點都不適合她。

“好了好了，不說我了，免得讓人不愉快，我可是跟你說過了呀，京城裡無聊的人多了去了，什麼流言蜚語你都別往心裡去，跟她們氣不過來的，就當她們在放屁。”

沈小玉語氣豪邁，一點兒沒有在閨秀當中文雅嫻靜的樣子。

小秋笑著點頭：“好，我知道了，我剛到京城，也不會有人到我面前說什麼，倒是你……”

“我？呵，你讓她們到我面前來說試試？”

沈小玉揚著下巴，無比高傲：“那也要她們有這個膽子。”

“厲害厲害。”

小秋很是捧場，沈小玉一臉驕傲。

……

小秋說的不錯，她在京城沒人認識，大家只知道她是天氏族的少主，是皇上親自指給蘇如卿為妻的人，腦子不好的人才會來她面前說三道四。

不過沈小玉就不一樣了。

之前京城裡都在傳沈小玉和蘇如卿的傳言，沈小玉也不曾否認過，甚至對找上門找茬的人，毫不客氣地懟回去，可以說，結仇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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