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靈。”

墨瀾、林斡、陸斌走在路上，陸斌忽然輕聲說道，語氣莫名。

“怎麼了？”

“只是突然發覺一件事情。”

陸斌輕聲道。

“我之前以為塔靈的出現是法師塔的一個質變。

法師塔從必須由人工運轉變成一個可以自主運轉，自主維持，並且還可以給法師在研究上、生活上、生存上、戰鬥上提供極大助力。

這已經非常厲害了，我之前以為是這樣的。”

“現在呢？”

“現在我忽然發覺，這不只是法師塔的質變，更是文明的質變。

法師文明的質變，就算不是最關鍵的那種轉折點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值得在未來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一筆的轉折點......”

“所以我們三是老色批的秘密要流傳千古了？”

陸斌一滯。

“別打岔，我不老，我只是想表示。

眾所周知，法術、法陣是法師文明的生產力。

而在此以前，我們固然可以恆定法陣，可這些法陣必須由人來恆定、必須由人來製造。

從這個角度來講，我們的生產力固然不錯，可實際上也依舊停留在手工業的程度，還是手工生產。”

“的確。”

墨瀾和林斡點了點頭。

“可現在不一樣了，恆定的法陣可以恆定新的法陣，這一點，就算沒有母床也一樣。

塔靈本身就擁有恆定法陣的能力，只是塔靈剛剛出現，我們之前沒有發現罷了。

塔靈本身的恆定能力雖然稍弱，但依舊是被恆定的法陣開始恆定新的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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