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青和林敢似乎已經養成了一種默契,他不去管她在半路上如何發瘋一樣地仰天長嘯,她便也由得他加速顛簸,走過河繞過巷,隨心所欲地在這城市的夜裡穿行。
放縱的結果就是,臨到學校門口兩公里的地方,車沒電了。林敢提議直接走回去:“反正你正好可以醒酒。”冬青對著掌心哈了口氣,心想,我也沒喝多少吧。
夜裡的P大與世界上任何一所大學沒什麼不同,周圍依舊熱鬧,是烏托邦與未來社會的連線點。小城市的燒烤攤與夜市到了此地便進化為幾平米的店鋪,逼仄、堵塞卻不影響人來人往。
他們倆在這深夜時分軋馬路,吹了一路的風,李冬青腦子有些嗡嗡的,林敢摘下帽子給她戴上。這女人在校時怎麼舒服怎麼打扮,去了酒吧就喜歡賣弄風騷。他常常會想,冬天去食堂買飯都把自己裹成雪球的人,與下雪天穿著超短裙不厭其煩地拍照的人,真的是同一種生物嗎?
鴨舌帽套在頭頂,冬青抬眼去望他,對上那抹笑。也是怪了,她想,你明明動不動就愛跟我吵架,幹嘛時不時還表現出一些紳士風度呢?一番腹誹好像被林敢洞穿,他食指擦過鼻頭,說:“我這人念情,心善!不像有的人,用完就丟,一拍兩散!”
冬青撲哧一聲笑出來:“我說你怎麼這麼記仇啊!你老找我刺,就因為我睡了你又沒給錢?”
林敢皺了眉,當即就道:“誰要你給錢了!我又不是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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