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偏頭看向她，眼中帶著揶揄的笑意，“為什麼這麼問？”

她低下頭，躲開他的視線。

雖然心底對自己的身份有所猜測，但是主觀意識上，她還是覺得自己是陳棠棠。

“霍沉雲，我不想當替身。”

男人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兒，認真的開口：“你就是你，我沒有把你當成任何人。”

她抬起頭，有些茫然的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唇，隨後又問，“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

為什麼要吻她，為什麼要和她發生關係？

他們不是剛認識嗎？

“那你呢？你為什麼沒有拒絕？”霍沉雲眼裡噙著笑意，看著她問，“我沒有強迫你，一切都是我們自願的，不是嗎？如果我剛剛對你的所作所為，令你感覺到不舒服或者反感的話，你為什麼沒有推開我？”

她說不出話來。

“嗯？”男人湊近她，尾音上揚，帶著溫柔的蠱惑人心的味道。

是啊，她為什麼沒有推開他？

陳棠棠咬著下唇，說不出話來。

男人身上溫熱的氣息逼近她，她臉頰一熱，腦子一下就混沌了，結結巴巴的替自己辯解：“我只是沒來得及推開……”

耳畔，傳來男人低沉的笑聲。

什麼啊……

陳棠棠懊惱的咬住唇瓣。

這是什麼蠢藉口。

做都做了，還沒來得及推開，這藉口拙劣到不忍直視。

她一直低著頭，跟個鵪鶉似的。

這幅樣子，跟一開始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

霍沉雲勾了勾唇角，心底起了想要逗弄她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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