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朝微微吃驚地看著司鏡藝：“你說什麼？”

既然都已經說出口了，司鏡藝也不想自己後悔以及裝傻。

在陸延朝滾燙的視線裡很直白地說：“最近我確定，你對我的吸引力仍然存在，我沒有辦法忽略掉你。”

“包括其他人對我的靠近都不能夠影響到在我心裡，你的存在地位。”

陸延朝大步朝司鏡藝走了過去，一把捏過她的腰身，把她拉進懷中：“然後呢？”

他黑眸裡的情緒越發深沉，彷彿司鏡藝這個時候如果再改變她的說法，他一定會好好教訓她。

讓她後悔。

有些難以啟齒的話都已經說出口了，司鏡藝反而變得輕鬆不少。

“我剛才說的，你可以當真，也可以認真想想。”

司鏡藝組織語言，儘可能說得清晰明瞭：“我不確定我可以和你共度未來，這一輩子那麼長……你對我的欺騙造成的傷害，什麼時候能夠彌補，會不會彌補，我都沒有辦法確定。”

“也許哪一天我醒過來，突然發現我還是非常的介意，到時候我也許就會再次將你推開，讓你沒有辦法得到我的原諒。”

陸延朝眼眸幽暗。

司鏡藝不理他的反應，繼續說：“但是同樣的，也許某一天醒來以後，我就可以確認原諒你這件事好像也不是那麼困難……並且，我們可以去考慮以後。”

陸延朝的呼吸漸漸變沉，他剋制著自己，手背上青筋鼓起，等著司鏡藝說完這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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