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這句話,安時禮高興,塵柄脫出,彎指作勾,在花穴裡撓:“這樣也喜歡嗎?”
“喜歡!”金鼠姑的反應不假,回答後下方把兩根指頭吸住不放。
安時禮用上了功夫,該輕不重,該重不輕,手指之後,再送進塵柄。
塵柄在外時研研磨磨,在內時抽抽插插,將嫩肉撞成碎屑,肉壁也把塵柄絞成肉泥,洩了再勃,勃了又洩,乾柴烈火,一不小心就弄了三回。
三回下來,弄有一個多時辰,不知塵柄在裡頭抽插了幾下,花穴慢慢出現酸脹感,深處更是有些火辣辣的感覺。
還有三次才能徹底結束,金鼠姑氣喘吁吁,輕攮那半壓在身上的安時禮:“嗚嗚,禮禮,我不行了……”
分別近一個月,回來的安時禮一次就抵之前的兩次,金鼠姑再怎麼貪愛這種事兒,也是血肉做成的身子,如今滴水難消了,就連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她不知安時禮沒有想在白日裡繼續弄,他打算掌燈的時分時再弄上三回,聽了那位大夫的建議。
“不弄了,抱一下。”安時禮也喘著氣,口鼻的氣噴灑出來,吹動金鼠姑微溼的髮絲。
各自喘氣平息,中間眼兒對上,絕無羞態,兩具肉身親親熱熱又挨在了一起,軟若綿的唇瓣兒貼住,熱攢攢地吻了好幾次。
親吻時,金鼠姑常把舌尖遞到安時禮的口中。而安時禮有些野蠻,喜歡吮咬香唇,手上不安分,在纖乳酥胸上胡亂走,哪兒有肉往哪兒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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