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這題我不會。”

凌寒開不復之前的溫和，冷淡回絕。

女生笑容一僵，顯然沒料到他會這麼說。

這時，她聽到凌寒開身側的女孩甜笑開口：“這題我會，需要我幫你解答嗎？”

女生嘴角抽搐，感受到了二次傷害。

她扔下一句不用，就跑了。

程可夏看著她的背影，有些遺憾道：“這題我真會，小姐姐是不是不相信我？”

話落，就見他抵唇輕笑：“學長，你笑什麼？”

他抬眸，眼底還殘存著笑意：“笑你可愛。”

程可夏噘嘴：“你在笑話我，而且這題很簡單，你怎麼可能不會？”

凌寒開目帶無辜：“我也不是無所不能的。”

程可夏懷疑：“當真？”

他手指輕點著草稿紙：“程同學幫我講講，那題我真不會。”

程可夏不相信，但仍在草稿上，演算給他看。

凌寒開單手撐著下巴，視線從草稿紙移到她臉上，聲音因為壓著，帶著幾分軟糯，神色專注，睫毛隨著說話一顫一顫，像是蝴蝶羽翼扇動，撥動著他的心。

程可夏講完抬頭，就對上他的視線，她筆桿敲了敲桌子：“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嗯，心在聽。”他順口接道。

無意情話最動人。

程可夏臉一紅，站起來：“不理你，我去洗手間一趟。”

她在洗手間用冷水拍了拍臉，看著鏡子裡臉紅撲撲的自己，心裡腹誹，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會甜言蜜語呢？

等她平復心情回到位置，他卻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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