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那裡一片泥濘，他的兩指仍被不斷翕張吐出淫水的軟肉夾住。

他離開她唇的同時，不急不慢地將兩指抽出，像拔塞子般，最後那下發出“噗”的一聲。

程可夏回過神來，額頭立即抵著他的胸膛，臉色緋紅。

聽著他微微急促的呼吸，努力剋制著喘息。

“生氣嗎？”他的聲音從頭頂落下。

“什麼？”她有些茫然。

他默了下，才道：“我這樣對你。”

程可夏抿唇。

說不生氣是假的。

他一來就那麼粗魯對待她，好像她做錯了什麼。

可明明她什麼都沒做。

她有點難過。

懷裡人沒有回答，凌寒開便知道答案。

他心裡懊惱，可一切都已不可挽回。

他將她推離懷抱，手指拂過她凌亂的長髮撥到肩後，幫她整理好衣服。

她紅腫破皮的唇是被他咬的，脖子看起來可怖的吻痕是他留的，腰間的指印是他掐的，連她眼角的淚水也是他弄的。

他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他脫下外套罩在她身上，退開，垂眸道歉：“對不起。”

程可夏抬起頭，見他眉間凝重，眸底是化不開的暗沉，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她揪著衣領，撇頭去看地面，低聲道：“學長，你不用這樣。”

凌寒開感覺到她的牴觸，心中嘆息：“我送你回去吧。”

他轉身走了兩步，卻沒聽到身後人跟上來。

她連送都不願讓他送了嗎？

這時，他聽到她低聲問：“學長，是我哪裡做錯了嗎？”

凌寒開頓住腳步，渾身緊繃：“沒有，是我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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