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您怎麼會出現在我的夢中？”

“這些年以來，我雖然常常會夢見您，但是卻沒有哪一次，是這麼的清晰，我直到現在，都還不敢相信眼前所見，擔心睜開眼睛，您就會消失。”

阿蠻難掩臉上的激動和久別重逢的欣喜，開始訴說自己的思念之情。

她很擔心，這依舊是她的夢。

當她睜眼醒來的時候，一切都會消失，生活和修行，依舊和往常一樣，如天道恆常，不會更改。

“這可不是你的夢，這是屬於你的記憶。”

顧長歌輕輕一笑道，“只要你還記得我，那我就能出現在你的記憶之中。”

“願來是這樣。”

阿蠻有些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活在她的記憶之申。

這樣的手段，實在是匪夷所思，她也還是第一次聽說。

意思是隻要她還記得前輩，那就能透過記憶。和他相見嗎．

“不過，我倒是好奇，你說會經常夢見我。那你夢見了我什麼？”

顧長歌看了她一眼，似有些好奇，笑了笑道。

聽到這話，阿蠻的面色卻忽然有些變化，目光也變得有點微微的躲閃，似不好意思和忸怩，難以啟齒。

原本白皙如玉的臉頰，也泛起了些許的紅霞。

“總之，就是經常夢到前輩．”

她不好意思注視著顧長歌的目光，只是用很低的聲意回答道。

這種問題，她實在是有點難以回答。

因為阿蠻也不知道，自己對待顧長歌，到底是有一種什麼樣的情感。

尊敬？。仰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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