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舉著火把的手在發抖,花寡婦沒有迴應,我甚至不敢去碰她,我害怕自己碰到的,是她已經冰涼僵硬甚至開始腐爛的屍體。
“姐姐!”花想容比我更乾脆果斷,繞到前面,扶住了花寡婦的肩膀。她叫了兩聲,又伸手試了試花寡婦的鼻息和脈搏,轉頭對我說道:“還沒死!”
“還沒死!?”我驚喜交集,急忙撲到她們身前。
花寡婦是還沒有死,卻已經氣若游絲。她的兩條腿都受了很重的傷,可能因為沒有更換傷藥,傷口發炎化膿,散發著一股臭味。
她的雙手銬著兩隻鐵環,鐵環連著兩根很粗的鐵索,鐵索又被固定在深埋在地下的鐵樁上,身受重傷,又被鐵索束縛,無法脫身。
到了此刻,我大概能猜出來,放羊的死了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時間裡,花寡婦應該就靠著菜窖裡儲存的一點白菜蘿蔔活下來的。
菜窖裡的菜不多,估計幾天沒有吃的,再加上/身體虛弱,花寡婦直接昏厥了過去。
我讓花想容先照顧她,自己匆匆跑出菜窖,在伙房裡生火燒了熱水,然後把身上的乾糧煮成糊糊,端到了菜窖裡。
花寡婦還是沒有一點反應,我用勺子撬開她的嘴,慢慢的餵了她一點吃的。
她的手腕已經被鐵環給磨破了一層皮,我沒有鑰匙,打不開這個鐵環,心裡一急,拿著錘子和斧頭,來回試了很多次,最後才把固定在鐵樁上的那一節硬砸斷,然後輕輕把花寡婦給抱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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