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夏抱著行李上了樓。
東西不多,只有幾件衣服和幾本書。
那條斷掉的項鍊被她放在一個已經褪色的小紙盒裡,霍楚沉看見的時候皺了皺眉頭。
“樓上是我的地方,不會有人上來。”他的眼光又落回到桌上的檔案,不痛不癢地補充,“走廊盡頭最右一間房是你的。”
冷硬的聲音,說完就埋頭,不再搭理荊夏。
看來是沒有要帶她去的意思了。
荊夏不在意,應了一聲轉身要走,卻被身後的人喚住了。
手套摩擦胡桃木桌面的嗒嗒聲傳來,霍楚沉用指節敲了敲身前的桌子道:“把項鍊留下。”
面前的人一愣,立即戒備地往後退了兩步。
霍楚沉臉色更沉,抬頭補充道:“我找人替你修。”
“我自己找。”
霍楚沉要被這女人“護食”的樣子給氣笑了。
他沒有發火,只是看著她反問:“我能找到全紐約最好的珠寶修復師,你呢?”
荊夏不說話,卻也沒動。
霍楚沉耐心耗盡,懶得再問,起身走過去,從她抱著那堆衣服上拿走了那個褪色的小紙盒,旋即將人一推,隨手關上了門。
*
荊夏抱著東西回了房。
窗外一輪清月皎皎,她沒開燈,將手裡東西往地上一扔,直接癱倒在床上。
剛才的搏鬥她以一敵六,沒倒下也只是因為硬撐著。現在腎上腺素一退下去,渾身的傷痛就像螞蟻一樣爬上來,密密麻麻,就連走到床邊的這幾步,都好像抽乾了她全部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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