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天快亮,江晚都沒有想明白穆嚴到底是機警性太高還是故意和她同睡一張床,假裝睡著釣魚讓她對他動手,再在關鍵時刻揭穿她好把她的心理擊潰。
江晚不能確定哪一種可能性更高,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真的被穆嚴擊潰到喪失鬥志了。
她失眠一整晚,背對著穆嚴,聽著他的聲音、聞著他身上菸草混著木質香的味道,在已經暖起來的六月份,冷得身體陣陣輕顫。
天亮後沒過多久,穆嚴醒了。
他打了個呵欠,看都沒看江晚一眼,起床、從房間走了出去。
江晚知道他肯定生氣了,好吃好喝還信守承諾供了個想要他命的白眼狼,他生氣太正常了。
但對她來說,她只不過是做了她該做的事。他在她面前表現得再正常,也抹不掉他是個劊子手,是個強姦犯的事實。
穆嚴留她在身邊是養虎為患,如果她不試試幹掉他,又何嘗不是助長黑惡勢力擴張。
她想逃是一回事,可如果逃不掉呢?一輩子帶著鐐銬給人當人肉治療器,當生育機器嗎?
江晚躺在床上,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只能暗暗祈禱第一次被穆嚴上了還內射的時候沒有懷上他的種。
……
天快亮了。
蹲在灌木叢後面的蔣楓林和許崇偉腰痠背疼腿發麻。
他們跟著裴雲起在土坡後面蹲了整整一晚上,終於等到遠處從小平房走出來兩個人。
昨天傍晚叄人趕到附近準備找地方歇息,意外發現方圓幾里唯一的小平房外面停了一輛半舊不新的摩托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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