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能這般氣場的,傅寧榕也只認識謝渝。
不虧是當朝太子。
先前一群人都沒能解決的窘境,不過一瞬,就被他給解決了。
身邊的人散了些。
謝渝罰了謝鶴怡一個月的禁閉,勒令她滾回公主府。
隨即又扯過傅寧榕藏在身後,上面帶著紅痕、一片紅腫的手背,斥責她:“藏什麼?”
“平日裡在我面前你不是挺有本事?怎麼在謝鶴怡面前就不行?還被她欺負成這個樣子?”
手背被謝鶴怡的骨鞭打傷,上面滲出的點點血絲,儼然一片紅腫,好不可憐。
謝渝翻牆翻窗來她府上這麼多次,對府內自然熟悉,傅寧榕幾乎是當即就被帶回自己的院子裡上藥。
去傅寧榕院子的路上,謝渝一直都在看她。
看她微微皺眉,又有點糾結的樣子,似乎是在理智和道德中徘徊,試圖做些什麼大膽的事情。
謝渝試著猜想,莫非阿榕是想質問他今年為何這麼晚才來她生辰宴卻又不敢?
他並非是故意來晚的。
只是他待在牢獄裡接連審了兩日的案子,一身血腥氣息,需得好好沐浴、焚香、換身行頭才能去見她。
往年他總是頭一個到她府上給她慶賀生辰。
雖然表面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但實際上他心裡是有點期望著以後她每年的生辰都能在第一時刻想起他的。
那時他還不知道她是女子,也不敢表面得太過。
怕她知道他的那些腌臢念頭時候噁心他,厭惡他,自此再也不跟他接觸,只能剋制地抒發沉悶的感情,偷偷在意她,在一些沒用的小細節上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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